天很明显,你碗内有辣椒的菜没动多少,反而是酸豆角却全都吃完了,你根本不用骗我。”
梅婷字字句句说得有理有据,我根本无从去反驳,最终只能点点头,半响才说了一句“两个月了。”
梅婷吓了一跳,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样容易就承认了,追问道“这孩子是谁的?”
我皱着眉头说“梅婷别问我孩子是谁的好吗?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在读书,如果生下这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办reads();。”
梅婷关键时候总是最理智的,她问“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梅婷干脆利落的说“流掉吧,趁现在还是两个月,时间越久,你受得苦就会越多。”
我死死握住筷头,面对梅婷没有任何迟疑与犹豫的建议,心里竟然像是被谁刀割了一样,两个月前我除了和乔金平同过床以外,根本就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而且和乔荆南更加没有什么接触,除了那次醉酒。
我想到这里立马摇摇头,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唐。
这个孩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上次乔金平被我踹下床的那一次,怀上的。
可我们用了一年的时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