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荆南的声音,他打电话给我了。
可我不能接,我本来就把隆城当成是自己的梦,梦一醒,所有东西全部回归原位,包括自己已经絮乱的心,我握着电话的手有些汗湿,电话被摁掉后,再一次传来震动。
这次没有响多久,到一半后,铃声彻底没了声音,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松了一口,可一口气松掉后,心上却又重新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
心里又在纠结为什么他不坚持一下?如果他在稍微多坚持一下,说不定就在他挂断后那一秒,我就接了。
我嘲笑自己,女人果然是一个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动物。
一面让自己不能接,一面又在暗暗期许他的电话铃声在久点,再久一点,哪怕是听着聒噪的铃声在空荡的房间回旋也是好的。
从隆城回到n市后,所有一切都像是刚离开时一样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是一场美丽梦境,我又开始了打工上课回公寓,这三点一线的生活。
茶馆将我旷工的那几天算为请假,经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在这里好好干,一切照旧如常。
我用了五天的时间来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reads();。
五天过去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