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对乔荆南,所以用这样笨拙的方法去逃避这一切,谁说永远都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声音刚到耳边,我的伪装就被拆穿得彻底。
这一翻身已经暴露了我,没有办法再继续伪装下去。
我只能缓慢睁开眼,床因为靠近窗户,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分外耀眼,窗口的大树早已经秃了头,只有零星几片枯黄的叶子挂在枝头上,显得分外萧瑟。
睁看眼,几天未见的乔荆南正站在病房中央,跟在身后的人再也不是缇娜,而是一位同样职业打扮的男助理,他仍旧是西装革履,仪容仍旧是随时完美的状态,安静站在那里,远远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就像我们初见时候一样。
那时候我不了解他,可现在再次去看这个男人,我发现我还是捉摸不透他眼底到底盛放了一些什么样的情绪。
婆婆见我睁开眼,立马从沙发上拿了一个靠垫塞赶忙塞到我腰下,他视线又像放在我身上,又像没有,扑捉不定。
我只能随着婆婆塞靠垫的动作艰难的躺在床上,等我们两人以一个高一个低的距离相互对望之时,我终于慢吞吞,又好似久违了一般,喊了一句“小叔叔。”
乔荆南没有应答,而是从我身上漠然撇开视线,看向婆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