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赶去开会,我拄着拐杖在安静的走廊来回走动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子,本想扶着楼梯扶手转个身回病房的,大概因为动作过于笨拙,差点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满脸冷汗的紧抓着扶手好久,等自己稳定好后,脑袋那一霎那,忽然闪过一丝念头,特别快,抓都抓不住。
我站在楼梯上往楼梯下看去,数了数楼梯的楼层,不长,总共二十层阶级,如果摔下去后,会怎样?
我站在那里沉思了许久,忽然为自己这样一个念头吓到了,手下意识抚到已经有些突起的小腹。
两个半月了,再过三个月,所有一切都会成定局,而我和乔金平这一辈子也许真会因为这个孩子而互相折磨下去reads();。
想到有这一个可能,我手完全不受控制,将自己臂弯中的拐杖给扔掉,手死死抓住扶手,满身冷汗,吞着口水看向阶级下面。
我闭上眼睛,刚想狠下心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从这里摔下去后,可能死的不只是孩子。”
我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回头,身后站着的人,是许久未见的蕊蕊,乔金平的表姐。
她还是刚见面的模样,仍旧是一副成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