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默默凝固。
乔荆南问“这是你的选择。”
我说“是,你不觉得这样的选择很好嘛?”
乔荆南冷笑一声,许久才说“我尊重你选择。”
他站定在那一会儿,影子在门口像是一座山,好久好久,也没有离开,我觉得脖子有些累了,却还是尽量侧着头看向门口的他,他眼里满是冰冷,身后传来婆婆的声音,房门被缓缓关住。
一切都安静下来,他离开了。
我的身体在那一刻竟花光了所有力气,脑袋重新压在枕头上,头顶是白茫茫的房顶。
原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结束得这么快,快到连歇斯底里都没有,他也走的这样彻底。
我该轻松的,可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反而有种被人抛深海里里,被冰冷的海水包围浸泡一样,明明那么随意让人自己沉入海底,看到一束亮光,又忍不住想要去抓住reads();。
我怎么可以那么贪心。
乔金平醒来后,头上扎着白布条,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我腿摔断了,大约要住半个月医院,加上又怀孕了,一时半会更加不可能出得了院。
他来病房看我的那天,我们两个人都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