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远昭,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是那样冷静那么的清醒reads();。
将一个女人的爱情和所有一切全部抛之脑后,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觉得蕊蕊可怜。
我试图想蹲下来去安慰她,还没来得及有动作,蕊蕊忽然一下就站了起来,逼近我说“卿卿,你也觉得我可怜是吗?我从小就没有家,我那么努力的生活着,可老天总是这样捉弄我,为什么我这么难以得到的一切,你却那么轻易得到了?为什么?你知道我有多么嫉妒你,想要恨你吗?”
我被她狰狞的脸,吓得连连往后退,可因为腿有些笨拙,只能扶着楼梯努力稳住自己。
可陷入疯狂中的蕊蕊显然早已经忘记了所有一切,甚至连我们所站的位置,她一步一步逼近我,当我实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忽然伸出手抓住我两端肩膀,摇晃着我说“卿卿,你说为什么我会那么可悲?为什么金平可以那么绝情?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我被她吓到了,死死摇头说“从来没有人认为你可悲,你不要这样。”
可她已经完全听下去我的话了,抓住我肩膀的手仍旧是用力,并且将我一步步往后推,我脚上打着石膏,扶着扶手不断往后退,没注意到脚下已经到达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