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去流产那天那女孩大出血一般,也是这么多人,这么慌乱。
在这样嘈杂和慌乱的环境中,乔荆南仍然沉稳如山,他说“我一直在门外,你乖乖配合医生。”
他说完这句话,便强制性将我死死握住他的手从手心抽离,从我病床前离开,给进来的医生让路。
很快,我床边围满了一两个医生,外加几个护士,他们挡住了我视线,我再也看不见他。
我感觉自己特别累,特别想睡觉,可又怕睡过去后,醒来再也见不到他。
我支撑着,想要珍惜他所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可疼痛排山蹈海寻来,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还是在医院,病房里面静悄悄的,我缓缓睁开眼,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眼睛睁了好久才彻底看见房间内的一切。
入眼的,还是那排米黄色布艺沙发,可这次和上次不同,以前那里坐的不是婆婆就是玩游戏机的乔金平,而这一次,坐在沙发上面,是脱了外套的乔荆南,身上就仅穿了一家白色衬衫,外套正随意放在沙发上,他一只支额头,安静的坐在那里,双目微闭。
身后那盏壁灯的光辉照射在他脸上,显得轮廓分明,反而柔和了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