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的男助理,他站在门口小声说“乔总,乔家有人来了。”
乔荆南点点头,助理说“我在门外等您。”
助理说完这句话,门被再次合住,乔荆南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挽在手中,他手在领口松了松那条宝蓝色有复杂花纹领带,那条束得规规矩矩的领带,瞬间便松松垮垮斜在衣领上,露出他颈脖处凸起的喉结。
他说“不想成瘸子,就老老实实。”
他说完,对着关闭的病房门走了过去,他手刚搭上门把手时,我立马问了一句“你要走了吗?”
他侧过脸看向我,嗯了一声。
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大大的失落,脸上却表现的无所谓,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看着他站在门外将门,本来张开的门口子一点点合住,从他身体轮廓缩小,一直到缩到一点黑后,之后彻底关上。
房间里面右边的空落落了,那米黄色布艺沙发上也没有人做在那里支头假寐了。
我酸痛的脖子终于从侧着变为正躺着,门外没多久再次想起脚步声,这次再也不是乔荆南,而是匆匆赶来的乔金平,身后跟着婆婆。
他们将病房门推开后,婆婆快速走在乔金平前面,围到我床上握住我手,关切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