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婚,孩子是我的,我们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婚。”
我说:“我可以起诉离婚。”
乔金平说:“除非你想孩子生下来没爹,受别人歧视,杨卿卿,对于那种滋味,你应该不陌生。”
乔金平一下就拿捏住我命门,是的,对于那样的滋味我一点陌生,尽管过了那么多年,那样的滋味却时时存在我血液里,从小生活在自卑被同学歧视中,那样一段漫长岁月就像永不见天日的地牢,我的孩子,我怎么希望他跟我走同样的路,虽然我并不怎希望他的到来。
现在的单亲妈妈有多辛苦,没有人知道,就算我和乔金平起诉离婚,可那又能怎样?不能给一个孩子健全的家庭我宁愿不要,可现在不要还来得及吗?快三个月了。
三个月的孩子开始成型,以前我不敢流掉他,现在木快成舟,我更加不敢。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乔金平说:“我自然会查出那个男人是谁,如果让我知道了,杨卿卿,我会把你那奸夫抽筋扒皮。”
他甩完这句话,转身就要走,我喊住了他,他看向我,我说:“没必要查,我告诉你。”
他死死看着我,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我看向窗外一片白色道:“这个人不过是学校一个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