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杨卿卿吗?你舍得?”
我看不见乔荆南了,只能听见他声音从门外淡漠传来,远远的,却又无比清晰,像是在耳朵内插上几根针头,在里面扫除一切阻碍听觉的障碍物,靠近耳边对我说的一样,他说了一句“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从来没有舍不得的说法。”
乔金平忽然冷笑了好久,他从门口转过身来看向我,他说“杨卿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没有人会救你,也没有人会救得了你reads();。”
他脚朝着床狠狠一踹,床上垫子从床榻踢飞了出去,摔在我耳边,仿佛能够将自己耳朵震聋了一般,可就算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也抵不过他那淡漠的一句话,他说,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从来没有舍不得的说法。
乔金平出去后,我抱着自己蹲在角落,哭到自己麻木,再也哭不出来什么。
这不是一直想要的结果吗?已经实现了,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和乔荆南走到一条绝路,他有妻子,有儿子,我不该对他有任何幻想。
他刚才那一句话不就是我期盼的吗?可杨卿卿,你为什么会那么失望?为什么现在心像是被人剁成肉泥一样疼?
那一刻你竟然还期待他为你抛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