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馊主意收起来吧,你以为谁都是咱们学校那些女的?一个个看见个有钱男人就是左一句干爹,右一句干叔的,谁不知道那背地里的勾当。”
贺跃说“那可怎么办,卿卿要上诉离婚,又要打胎,就算咱们把所有钱全部凑一块也不够。”
几个人又开始陷入沉思,我也沉默了一段时间,这个钱确实要来得及,现在拖一天孩子越来越大,和乔金平这段婚姻也拖得太久,只能快速赚到钱便立马将这所有一切全部斩断。
那时候的我才是真正的自由。
我问贺跃道“那酒吧里面乱不乱?”
贺跃说“其实也还好,我在里面打过一个月的暑假工,只是时常有些喝醉酒的客人毛手毛脚,但那里面有保安,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贺跃说到这里,忽然看向我道“卿卿,你不会真要去吧?这里面可是什么人都有,你这样的性格能行吗?”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对贺跃说“我打算做一个月就辞职,律师费的钱最起码赚到,打胎的钱也会有了,等一上诉,法院判决财产分割的时候,我就有钱了。”
梅婷一听,沉思了好久,也问贺跃道“你表哥在那里干什么的?”
贺跃说“我表哥在那里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