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打底衫,我蹲在马路边上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一定是刚才那杯水有问题,一定是卓然琦在那杯水里面动了手脚。
我心忽然无比的慌乱,身体却像火烧一般。
我看着公寓好一段路,打算支撑回去后,再想办法,便支起身体走了一段后,手机在此刻响了起来,我按了接听键,喘着气对着电话内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寂静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简言意骇问道“辞职了吗。”
他声音传递到耳膜,我一下便听出来是乔荆南,我强忍着身体内的异样,对他说“刚辞职,正从酒吧回家。”
他说“好。”
一时间我们都没说话,我伸出手抹着头上的汗,刚想说没什么事我就挂断了,电话内的乔荆南问“还有什么要说。”
我咬着唇有气无力的说“我没力气。”
他似乎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异样,许久沉沉的问了一句“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声音变得软软的,对电话内的乔荆南说了一句“我好像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