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其实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躺在床上难熬了一点,第二天的时候,下身出了一点血,当即便找来医生检查,医生说阴道出血是流产的先兆,之后那段日子需要进行保胎治疗。
我唯一觉得烦恼的事情,便是每天都要喝一堆苦到想流泪的中药。
乔荆南反而比我上心,每天早上都要询问一遍医生我的情况。
一直到第四天,乔荆南来房间和我说,乔金平没有同意离婚,刘律师准备好了上法庭的准备,他让我有心理准备。
对于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却注定要在法庭上厮杀,想想还真是觉得悲哀。
尽管我是恨乔金平的,可我只希望我们安安静静离婚,许多年后,回忆那段时光,至少不要让对方都觉得这段婚姻是错误的。
世界上又有多少对夫妻和情侣做到过这点呢?当一个共同体遭强制性分离,双方都会怨恨上对方,因为我们已经不能够共存了。
我听了后,一直没有说话,乔荆南特别残忍,他在后面加了一句:“做好出庭准备。”
他说完后,便离开了。
我坐在房间内,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想起了当初我嫁给乔金平时候的景象,那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