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茶几和一排皮质的沙发,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
可值得惹眼的是沙发处有一块酒红色的地毯,我坐在上地毯上面烤着火,姜阿姨给我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无聊的时候,我在那里和姜阿姨闲聊,问她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
姜阿姨说她住在这里几乎又十多年了,从乔荆南买了这栋房子后,他出国这么多年,她便一直住在这里,而乔荆南在这几年里也基本上没来住过,他回来的间隙特别短,一般都是在酒店或者别人安排的房子,而这栋房子除了姜阿姨在守着,差不多算是空置了十年。
姜阿姨有些担心问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她照顾不周到,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乔先生笑过。
我当时听了这话,差点没笑的背过气来,乔荆南这样的人,别说别人没怎么看过他笑,就连我都很少,时常看到最多的,就是他不冷不热的看着你,又不说话,一直看到你心里发毛,
姜阿姨在这里向我取经,我对乔荆南其实也没什么了解,基本上他是没多少喜好可以在你面前展露的,我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他吃东西从来不喜欢吃甜的。
也没什么禁忌。
我对阿姨说:“他天生就是这样面瘫,他不笑的时候才是最正常的,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