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有这么多了,您如果能够劝的话,就多劝劝,如果不能劝,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乔金平需不需要负法律责任,谁也说不准。”
我要将电话挂断,婆婆在电话内追问道:“那孩子。”
我没有回答她。
刚和婆婆打完电话,紧接着一个小时还没到,乔金平又打了过来,他在电话里面问我是不是真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我说:“不是我要做的那么绝,而是乔金平,我不计较你对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因为那些都是过去式了,我所计较的,是我完全没有办法和你生活下去。”
乔金平听了这话,在电话内沉默了半响,他说:“我们夜晚吃个饭。”
我想都没想拒绝道:“我没空。”
乔金平说:“你不是要离婚吗?”
我想了许久,问:“难道我去了,你就能够签字?”
他说:“我会考虑,但至少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当面问清楚。”乔金平又问:“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
我说:“夜晚我会去找你的。”
我挂完电话后,觉得身上被冷空气袭来,冷冰冰的,转身要走,刚转身,便看见乔荆南懒懒的斜靠在门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