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平答应了我,可我好像并没有传说中开心,反而觉得失落,那样的失落像是丢掉了一件已经残破不堪的外套,明明上面沾满了虱子,可它也毕竟偶尔陪伴过我几天寒冷的天气。
这样的怅然若失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等我到达别墅门外,是阿姨开的门,她看到我的时候,招呼着我进来,里面的暖气开的很大,壁炉也仍旧在那里燃烧着。
乔荆南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拿了一份蓝色壳子的文件,陈冬站在他面前和他报告这几天公司的情况,客厅内三个人都同时看向我,乔荆南本来没有打算起身,可当他眼神落在我身上那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将手中的文件交给陈冬,径直对我走了过来,挡在脚步不断往前的我的前面。
我看到我们两个人互相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没有抬头看他,乔荆南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气无力低着头,他将我低下的头强制性和他面对面,他看到我脸上一片湿润时,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你们都谈了什么。”
我说:“他已经同意离婚了,可是我骗了他。”
乔荆南没听懂,他说:“什么意思。”
我说:“他唯一相信我的一次,我都是骗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