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去的时候特别宽松。
我们两个人坐在一个车厢里面,并排坐着,沉默不语望着逐渐往上升的风景,谁都没有说话。
都不愿意打破这难得的好时光,我望着离我们越来越低的游乐园,对乔荆南说:“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明明你想要的东西摆在眼前,可是你就是不能碰它,永远都不能碰它,只能看着别人前仆后继,将那些我想碰的东西一一尝试了一遍,而我只能眼睁睁站在那里看着,嫉妒又羡慕。我小时候跟着我妈在游乐场卖了半年的冰糖葫芦,可是这里所有玩的和吃的,我都没有碰过也没有吃过。”
乔荆南说:“我可以陪你实现你所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我睁着眼睛问他:“真的?”
他点点头。
我手指着自己的唇说:“等摩天轮到达最顶端的时候,你能不能吻我,就一下,我只要一下。”
他看着我许久,刚想开口,我立马笑嘻嘻的抢了一句好。
我说:“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一个字,是不是我让你买下这游乐场,你也会说好?”
他还是说:“好。”
我和他并排坐着,我依偎在他身边,头靠在他肩头,望着外面的风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