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身体动不了,但真正有种劫后余生之感,虽然那场危险来得莫名其妙,我对他笑了笑,可脸特别僵硬,扯一下就疼。
乔荆南伸出手压在抽动的嘴角,他指尖的温度还是像以前那样冰凉,他说:“你差点就死了。”
听到这句话,我很平静道:“哦,还是差一点。”
乔荆南说:“杨卿卿,从今天起,你这条命是我的。”
他这句话像是宣誓主权,虽然是他救了我,可我也因为他而负伤,我说:“不是,我的命还是我的。”
乔荆南说:“周琳琳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我在脑海内仔仔细细回想起这个名字,有些没有记忆,乔荆南见我想不起来,便出神提示道:“我们当初在隆城之时,就是她利用你引来了我。”
我觉得有些奇怪,乔荆南为什么会和我提这个女人,他说:“她是不是曾今交给你一份文件。”
我点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乔荆南见我还在犹自处在懵懂时候,伸出手为我将被子往我下颌处按了按,我偷到脖子以下的位置都动弹不了,乔荆南细致的为我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边说:“她丈夫破产后,在家里煤气自杀,她用自己所有对财产买凶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