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身后窗外萧瑟的一切,光看窗外那树尖上枯黄的树叶,我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乔荆南说:“冬天,你昏睡了两个月。”
我哦了一声,然后闭着眼睛,听着窗外的风声,好像树叶沙沙的,声音传出来的正好是冬天。
我再次疲惫睡了过去的时候,我听见乔荆南说了一句:“两个月比两年还要长。”
可两个月在我记忆里都没存在过,我自然不清楚这两个月是有多漫长,一直睡了一下午,再次醒来,是医生站在我床前翻起我眼皮,用光照射我眼睛,我感觉有些刺眼,却没有力气挣扎,一直任由他们检查。
等他们人渐渐散开后,我感觉自己的床被人推了出去,眼前的景象再也不是病房内的单一,而是走廊内单调的白墙顶,我被推进哪里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像是有双手掐住了脖子,我喘息着。
那种感觉有些痛苦。
在密闭的手术室内各种仪器而检测着,中途我昏睡了好几次,一直到自己再也没有睡意后,才被那些穿白色大褂的人推了出去,再次来到了病房,乔荆南坐在房间内等我,我只能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一直到房间内的全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