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站在一旁的乔荆南说:“记得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比二十五还要年轻一岁,是二十四岁。”
乔荆南嗯了一声。
然后房间内又没有人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默,我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乔荆南是他丈夫,虽然我们两个人现在没什么,可光乔荆南在这里照顾我这件事情,就足以说明我的身份是怎样,很有小三的嫌疑,我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嚣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这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还好乔荆南在一旁问了一句:“听说今天早上你只喝了一点粥?”
那女人点点头说:“最近变天得厉害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
乔荆南又问:“医生怎么说。”
她笑着说:“还是老样子。”
一瞬间谁都没有说话,恰巧护士将医院熬好的重要推了进来看,乔荆南很自然接过,对护士说了一句:“你下去吧。”
护士点了点,将手中一些西药一一摆好在床头柜上。
乔荆南端着那碗药坐在了我床边,因为脖子到头都有严重的伤,根本不能够动,乔荆南没有半分异样,拿着勺子在碗内稍微搅拌了一下,然后将盛有中药的勺子递到嘴边,我心忽然剧烈跳动,乔荆南难道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