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说:“你多想了。”
然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我也不好再次去说什么,他离开后,我一直在想缇娜看我的眼神,还要乔荆南的妻子,一切都太过奇怪了,真是太过奇怪了。
我还有乔荆南的儿子,我好像又陷入在一个怪圈内。
我在医院养伤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渐渐的能够从床上坐起来,乔怵还是往常一样来我房间,一般我们两个人都是各干的各的,从来不说一句话,也不看对方任何一眼,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我发现他有时候真的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好几次缇娜在门外喊破嗓子喊他开门,他始终坐在那里不动,大约好几次了,很多时候我也会问乔怵他为什么总是待在我病房不走,他都不回答我。
大约是他性格太怪了,有一天下午乔怵全身脏兮兮的回来,脸上有抓伤,他来到我病房,往我房间内的沙发上一趟,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呼吸非常平静,像是醒着了一样,他一直睡了整整三个小时,醒来后,便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动,我坐在床上从杂志上抬起脸问他:“你脸上的抓伤怎么来的?”
这次他反而认认真真的回答了我,他说:“打架。”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