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起,乔荆南站在门口,手上还提着公文包,他黑色大衣上透明的水珠,头发上也有,外面似乎正在下小雨。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他站在门口也看向我。
我开口问:“外面似乎下雨了。”
乔荆南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走了进来说:“很小的雨,不需要打伞。”
他将公文包放到沙发上,转身脱着身上的黑色风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房内暖气温度开到正好,我坐在床上抱住自己弯曲的双腿说:“乔荆南,你妻子今天和我说了很多话,都是关于你们以前的。”
他挂衣服的动作一僵,但没有回头看我。
我继续说:“你说,要是当初我们那个孩子还在的话,那该多好。”
乔荆南转过身,站在灯光底下看向我,他问:“她都和我说了什么。”
我说:“好多,她好像非常爱你。”我满是嘲笑的说:“就像缇娜所说,我的爱和她的爱相比,简直太过世俗和俗套。”
乔荆南有些不悦的说:“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乔荆南,如果你明天离婚,我们后天结婚好么?”
他不回答我,眉头紧皱,气氛开始无限期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