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从车窗内伸出手和我挥手再见。
我面带微笑的和他挥了挥,他开着车匀速离去,直到他那辆破败的车子离开好远后,我站在那里收回视线,转过身走了几步,快要到达阶级之时,又再次停住脚步,迟疑转过身往后看了看。
就在我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一直静静停着一辆黑色的桥车,我有双眼睛正注视着我,我看向那辆停在那好久的车,大约一分钟,那辆安静的车才缓慢对着我开了过来。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车子停在离我半米之远,一切彻底寂静了。
我们隔着挡风玻璃静静对望着,乔荆南在车内坐了许久,才从车内推门而下,站在我面前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说:“不行吗?”
他忽然笑了笑,他很少笑,却在此刻笑容特别深,可这样的笑容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与惊喜,只觉得那是一种嘲笑和看不起,我像只受惊的野兽无措的反驳他:“你们这样的人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去嘲笑他们!别以为你们有钱就是上帝,你们只是比这些人天生命好,根本没有资格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的主宰,在上帝面前你和他没什么不同。”
乔荆南止住笑容,他嘴角的笑意虽然隐去,可漆黑的眼眸里却残留着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