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听了我这番话,忽然诡异的笑了出来,他说:“杨卿卿,你这么想当妓女?妓女和你现在的待遇完全不同。”
我说:“哪些地方不同?”
乔荆南靠在驾驶位置上,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开着车一路行驶着,把我带到一家酒店,他开了一间房,我们到达房间内后,他坐在床上,对着站在那里的我说:“脱了。”
我刚开始有些没有听懂,乔荆南坐在那里解着自己领口的扣子,对站在那里的我说:“听不懂吗?你不是很想当妓女?妓女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会怎样服侍好男人。”
他说完,不再看我,自顾自解着身上的衣服,我站在那里迟迟没动,他从解到一半衣扣前停下手,侧过脸看向,嘴角勾着一丝笑,转身又将随意扔在床上的外套给拿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张卡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一次二十万,这里面的钱可以买你一辈子。”
我看向面前那张卡,他走到我面前,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他没有解完的衣扣处,说:“难道还让我怎么教你服侍男人?”
我忽然望着身体笑了出来,笑到自己眼泪都出来了,乔荆南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看向我。
我笑了好久,停了下来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