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乔荆南书房内传来灯光。
我直接去了那间从今以后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卧室,在里面沐浴出来,便早早的躺在那张床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房间和床的原因,我竟然反反复复几个小时始终都是半梦半醒,睡眠质量很浅。
直到夜晚快三点的时候,乔荆南终于从书房出来,来到房间内,他往常一样去浴室洗澡。
我感觉床轻轻往下塌陷,乔荆南像以前那样抱着我,他大约是知道我没有睡,只是握住被窝下我冰冷的双手,他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们在这里过一辈子。”
听了他这一句话我几乎要哭了出来,他知道他一辈子有多长吗?我们谁都没有办法敢承诺对方一辈子。
我没有说话。
乔荆南过了半响,又挨在我耳边说:“睡吧。”
大概十几分钟,房间内恢复了平静,就连同他那句一辈子都在耳边消失不见。
自从我们搬来这里后,我和乔荆南就像一对平常夫妻,他每天早上去上班,夜晚准时下班回来,这样的日子看上去和谐美满,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我们之间的相处的距离有多么远。
一般在家里他不和我说话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