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这里借宿一晚,没想到她因为那个协议而兴奋整整一夜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复起,半夜的时候还在那里翻腾着,我实在要睡了。
她整个人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在那里念叨着说:“杨卿卿,我要是你,我当场就签了,真的,乔荆南这个平时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让他捐点慈善事业抠都抠不出来,现在这么大方真是气死我了!”
我没有理会陆梁静发神经,躺在床上当做睡着了,她在那里闹腾到凌晨四点,才因为热量消耗过度睡了过去。
早上我一早就醒了,陆梁静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看到镜子内的自己又是憔悴着一张脸,过了许久,才对着镜子内的自己问了一句:“杨卿卿,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从洗手间内出去了。
陆梁静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我在她这里待了两天,两天内,我几乎没有看见卢森的人影,而陆梁静已经习以为常,没有这个人一般,仍旧自己吃自己的饭,有时间就去做做美容,看看杂志,日子过得相当舒心。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时半会没看到卢森就跟疯了一样满大街到处找的陆梁静了,她现在已经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