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赞美我,还是夸奖我,我还是很老实选择闭嘴。
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互相伤害,我宁愿不开口,胖子永远都是这样悲哀。
我决定,还是要实施自己的减肥大计,可第二天早上刚准备早餐只喝一杯牛奶之时,心里忽然涌出一阵恶心,我捂着胸口便冲到洗手间干呕。
乔荆南正在客厅吃着早餐,阿姨端着一些烤好的曲奇饼干放到桌上,看见我这幅模样,开口说了一句:“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刚从洗手间干呕出来,全身无力来到客厅,正好听见阿姨这句话,乔荆南看报纸的动作一直保持没有动,我以为他没听见,谁知抬头看向他之时,才发现他递到嘴边的咖啡杯久久没有动作。
过了许久,他才毫无异样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手中报纸往常一般,看完后叠好放在餐桌上,对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我说:“先把早餐吃了。”
我哦了一声,走了过去。
然后我们两个人异常安静将这顿早餐吃完,阿姨也照常将该上的东西全部端了上来。
这一顿早餐我们都吃完后,阿姨将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我坐在餐桌上望着乔荆南,乔荆南问我:“几个月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