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汤,准备晚饭。”
乔荆南心情似乎也很好,却还不忘嘱咐我说:“保姆给你温的药要一滴不漏全部喝完。”
我说:“知道,为了孩子我肯定喝的。”
乔荆南在电话内沉默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只要他沉默,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他再次开口说:“准备一下,下周一我带你去医院。”
正在切白萝卜的刀一划,便切到了手,我痛呼了一声,立马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乔荆南似乎听到了什么,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将手指从嘴里抽了出来,慌张说:“没事,汤好了,我不和你说了,不然都不好喝了。”
乔荆南在电话内:“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等我回来。”
我和乔荆南挂断电话,将菜摆好在桌上,坐在沙发上手上遥控器不由自主切台到幼儿台,主持人手中正抱了一个孩子,手中正拿着奶瓶,一遍一遍讲解怎么正确喂孩子奶粉。
我看了许久,手忽然紧紧捂住小腹,这是我和乔荆南第二个孩子,我不想像第一个那样,我想留下。
我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信念想要留下过一样东西。
我陷入沉思中,门外有人推门而入,我转过身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