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依旧是几个保镖笔直站在那里,缇娜将我送到医院门口,对我说:“夫人就在里面。”
我点点头,站在门外伸出手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句:“请进。”
我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依旧是布置得雅致,正护士给躺在床上的许资檗量血压,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线衫,脸色仍旧是苍白的。
白色衬衫和白色的脸,窗户口的光照射在病房内,将她整个人虚化得有些有些透明。
她看到我进来后,对我说了一句:“你坐。”
我点点头,立马有特护为我搬过来一条凳子,我坐在她病床旁,看着医生为她检查完身体各个部分后,便陆陆续续从病房内出去,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缇娜从外面给我倒了一杯水,便从房间内退了出去,我握着水杯看向病床上半躺着的许资檗,一直等着她开口,她手中同样端着一杯水。
我们两人静静对视了一段时间,她温和的眼神忽然绽开一丝笑意,她说:“年轻真好。”
我没听懂她的话,她身体微动了一下,伸出手从床头柜的抽屉内拿出一分信封,我看着她苍白的手指从信封内拿出一叠剪裁整齐没有塑封的照片,从里面选了一张,递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