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后,有一段时间都处在特别消沉的状态,对什么都都提不起劲,什么也不想吃,陆梁静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叹气,和我说好多话,感兴趣的,我就答他几句,不感兴趣的也就不说话,一直任由她一个人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
乔荆南对于我现在的状况,也没有半分强迫我状态,只是任由我,还是每天来医院陪着我。
医生也一直在为我调养身体,在医院内住了几天,因为受不了这里的气氛,便办了出院手续,从这里离开了,在医院住了短短六天,许资檗再也没有来过我这里,我也没有看见过她,那次事情,好像每个人都默契选择遗忘,我也选择遗忘。
因为遗忘是最好的办法。
我回到家后,乔荆南在家里陪了我几天,便去公司上班。
那天我还是往常一样盯着电视机发呆,虽然我已经没有孩子了,手还是不自觉的按到育儿频道。
保姆在厨房内给我炖补药和汤,她站在厨房门口,手中拿了一个袋子,站在门口问我:“太太,您上次的保胎药内还剩下一些薏苡仁,正好我今天正炖排骨汤,要不我给你炖薏苡仁排骨好吗?”
对于吃的我向来不挑剔,保姆煮什么我就吃什么,回了一句:“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