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还要在医院待几天。”
我继续对他笑着说:“我知道的。”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再次沉默着,他又道:“照顾好自己。”
我还是笑着说:“放心,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乔荆南点点头,转身便从门口离开,我望着他背影一直被电梯门给盖住,才发现自己捂住门把手的手,竟然深深冒出一层汗水。
我将门关住,保姆正在桌上收拾碗筷,我走了过去对保姆说:“你下班吧,最近家里挺闲的,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来打理。”
保姆脸色错愕,我没有管她,自己将桌上所有碗筷全部洗好,又将乔荆南换下的衣服拿到浴室内洗干净,然后拿到到阳台上整齐的晾着。
那天夜晚也睡的相较比较早,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精神太过紧张,导致身体有些疲惫,竟然一闭眼睡了过去,可半夜却被噩梦惊醒,习惯性去摸身边位置,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人。
第二天,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依旧上去练瑜伽,下午去福利院照顾孩子。
陆梁静婆婆生日过后,她日子闲了很多,每天待在福利院,也不见她夜晚回家,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去。
陆梁静说:“回去也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