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长的身躯站在门口,手臂将门轻轻一推,门外的灯光折射进来,在素色地板上投射一抹光亮,他站在门口没有回头,抬脚出去后,那扇半开的门,随着嘎吱声,一点一点合住。
外面折射进来的光线消失,而乔荆南也消失了……
我坐在那里许久,久到不知年月。脑海内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闪现乔荆南那张忧伤的脸,我捂着唇防止自己的哭声泄露出来,可所有悲伤翻云覆雨的姿势朝我涌来,我告诉自己,不要哭,杨卿卿,这只不过是唯一的解决方法,这所有一切都需要靠时间去消磨。
你和他之间看似只隔着一张薄纸,其实盘横着一座山,跨不过的,有些事情,无论你怎样去跨,都跨不过。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一直哭到自己没有力气。
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外面雾特别大,只看见雾气浮动中,那若有若无的树影,和房屋的轮廓。
陈冬一早就来敲我的门,我不知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只是红着眼睛瞪着他,他似乎知道一些什么,看到我脸色后,并没有多少异样,对我开口说:“我方便进去吗?”
我点点头,他进来后,身后还跟着几个搬家公司模样的人,却没有同陈冬一道进来,只是站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