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和我说一句话,她是我妈妈,相比起无视,我更希望她打我。”
乔怵语气特别淡,特别淡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些话会忽然想哭,可当事人却说得这般风轻云淡,好像他嘴里字字句句只不过是没有意义的废话。
乔怵端起桌上的碗,说:“她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说:“她这是虐待儿童!”
乔怵说:“不准你这样说她!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我!”
乔怵非常激动反驳了我这句话,好吧,这些事情本来和我没有干系,可只要想到一个五六的孩子就要经历最亲的人带给自己的残忍,这该是一种怎样切肤之痛?妈妈是孩子的保护伞,是所有撑下去的理由,可许资檗呢?硬生生把保护伞,当成了一把利器,往小孩身上血肉模糊剜着,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我以为她是那种无欲无求,待人和善的女人,如果不是乔怵今天亲口说,我亲眼看到他胸口的伤口,我还真不知道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我不该管这些事情,可看到乔怵的脸时,脑袋内不断冒出他身上的伤痕,忽然对他无比怜惜,我对乔怵说:“去把碗筷洗了吧。”
乔怵才平复自己激动的语气,端着桌上的碗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