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可怜,将扫帚往地下狠狠一砸,拿扫帚砸在地下,在空旷的走廊处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坐在那里泪流满面,没有发出声音。
一个人哭是不用发出声音,因为就算有声音,也没有人会心疼,还不如留着这些力气将自己眼里的酸涩和心里的难过统统流出来。
我从地下爬了起来,扫把也没有要,一瘸一拐回了房间,什么都没管,回到卧室合着衣服便躺在床上,现在对于我来说,大约只有在梦中才是热闹的。
第二天去上班,陆梁静一早就打电话过来和我说新年快乐,还在电话里面热热闹闹的说过几天她要和婆婆去炒货市场备年货,还说,她今年会特别忙,要和卢森去他们家二大姑,三大姑,轮流拜年。
他在电话内的声音特别热闹,并带着一股子喜庆,仿佛街上商铺屋檐下挂的红彤彤的灯笼,是过年人该有的喜庆,陆梁静说到高兴时,还问我过年有什么安排。
我在马路上快速走着,走了好长一段时间,脚步忽然一停,看到报停处,往常一般走了过去问老板要了一份财经报纸,放在手中粗粗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回答一句:“反正我也没什么需要拜访的亲戚,应该会在待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