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受不了,所有睡意全部被她念醒。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昏昏欲睡听着陆梁静在电话内吐槽东北如何如何,东北的空气如何如何,东北人穿了多少如何如何。
我打了个哈欠,刚想说我起床刷牙了,陆梁静忽然在电话内说:“杨卿卿,你认不认识易捷。”
我忽然顿住了,所有睡衣和懒散被驱散,坐在床上抱着被子,许久回了一句:“怎么了?”
陆梁静在电话内说:“哦,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我说:“我有个同学叫易捷,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个易捷。”
我和陆梁静同时没有说话,气氛陷入沉默,陆梁静像是想起什么,在电话内对我说:“好了,你接着睡吧,卢森他姨妈喊我们吃饺子了,不和你说了,回家给你带东北大馒头。”
我在电话内说:“谢谢你的东北大馒头了。”
电话挂断后,我坐在床上许久都没动,直达外面太阳从窗户口照射进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光有些刺眼,用手挡了挡,才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准备着早餐。
出去这短短几天,房间里面竟然也有了灰尘,走的时候太过匆忙,厨房内的垃圾桶内的垃圾没有来得及扔,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