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扣子上,也不知道划了多深,有些疼痛,却没有动,过了一段时间,甚至连疼痛都有觉感觉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脸已经被冻僵了。
他一只手就那样揽住我,我靠在他怀中,身后是车灯光,我埋在他怀中,特别小声说:“我只知道我还是不够努力,只要想到你有危险,我就特别担心,我等你很久了,还好终于等到等你了。”
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碰触了我有些发麻的手,他手上是温热的,就像恒温的水,不灼热也不冰凉,温度恰好,乔荆南将我裹在他大衣内,他单手抱着我手说:“回去说。”
然后揽着我转身,我身体依偎在他怀中,只能随着他脚步一步一步行动着,节奏并不快,我靠在他胸口,听到我们两人脚步声彼此交织着,忽然有些想哭。
所有努力,原来都抵不过对他担心,有时候我会恨自己,为什么对于他的事情永远都没有办法像他这般正定自若,我以为时间可以将他从我心里一点一点挖走,可没有,时间只是将他藏在心里越来越深。
乔荆南将我揽到车上,我感觉自己身体被车内暖气给包围后,才动了动僵硬的手,乔荆南坐在我身旁,车门被关上后,车缓慢开动。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直到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