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厢出来后,便从南苑离开。
之后那几天我时刻注意着海晏这块地,离投标那一天只有短短一个星期,很多n市的商人开始对于这块地会花落谁家展开热评,我上班的时候,接二连三出了好几次错误,有很多次都是一些非常低级的错误,就连夏钦言也发现了问题,询问我怎么了。
我揉了揉眉头告诉他:“可能是最近感冒了。”
夏钦言坐在办公桌前看向我苍白的脸,他叹了一口气说:“不舒服可以和我说,身体重要,最近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休息两天在来上班吧。”
夏钦言既然这样说,我这几天状态有些不对,也没有坚持,和他说了一句谢谢,便坚持上了一天班,第二天早上也不想做早饭,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早餐都没有吃,一早赶去梅尔集团找乔荆南,到达那里时,梅尔集团的员工早已经井然有序上班。
我第一时间就问前台乔荆南和陈冬去哪里了,前台不认识我,自然不会轻易透露乔荆南和陈冬的地址给我,而是以乔荆南和陈冬现在没在n市的借口为由将我打发了。
我自然不信,我在夏钦言身边工作时,这样的借口常用,为了等到乔荆南和陈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