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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都在背道而驰,其实说真的,我不说夏钦言这次做法有多么缺德,但至少他还算有良心,让黑衣人协议持我到达山上时,给我留了一袋吃的和御寒御寒的东西,他在实行这件事情时,应该也为我想好了所有退路,如果不是时局所逼,他也不是真的想害我。
只是,以后我们两人大约再也没有机会再共事了,一次招标会,就将我们共事的关系戳的千疮百孔。
夏钦言离开后,乔荆南来我病房,他见我闷闷不乐的模样,坐在病房内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直到护士进来病房为我换吊水,乔荆南坐在我床边,一直静静望着护士为我换吊水时的手法,一直到护士将空吊水瓶拿下来,他才开口说:“以后想做什么。”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去夏钦言公司上班时,我只是想完善自己,其实并没有在乎赚钱,而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肯定不能再去夏钦言公司上班了,忽然一下对以后的路充满了迷茫。
我故作开朗放松说:“还能怎样,我也快二十六了,找人结婚生孩子呗,如果没有找到,五年后嫁给你也挺好的。”
我不知道我这话说得到底有多拙劣,只是手不断无意识间去掐手边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