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吗?”
乔荆南极浅笑了一声,我被他笑声搞得莫名恼火,那笑声听在自己耳内,让人觉得是在嘲笑我。
我坐在他身边没有说话,也不好赶他走,毕竟这栋房子是他给我的,说到底他才是这里的老房东,我只不过是住客。
乔荆南收了笑容说:“杨卿卿,你没哪一天不是急着将自己嫁出去。”
我说:“女人不就是时刻想找个好男人嫁了吗?谁希望自己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你不也一样有家庭有老婆吗?我现在二十六了,第一件大事肯定是为自己终身大事操心,谁也不可能一直站在原地而不走动,这是人生中必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