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久没有见过乔怵了,看到他和袁锦手牵手出现,我脚步迟疑了一段时间,想着要不要去打声招呼,看两人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便也就算了。
有些人,不过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每个人都会自己的生活,他会明白,什么是感情,什么是一时迷惑,但愿他不要恨我。
乔父在殡仪馆摆了三天灵堂,到第四天才拿去火葬,火葬当天我没有去,乔荆南和许资檗还有乔家人一家将乔父送走。
我忽然明白过来陆梁静那句话了,她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名分其余都是狗屁,就算我和乔荆南在一起了又能够怎样?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像许资檗一般,以妻子的身份来陪着他处理所有事情,我在他身后,永远是一种见不得光的存在。
这样的关系段时间短或许还觉得刺激,时间一长,所有矛盾仿佛机关内射出的冷箭,一箭一箭,防不胜防。
伤痕累累时,才回头看这段感情,才明白什么是满目疮痍。
乔父后事全部办理妥当后,乔荆南沉寂了很久,以前在财经报道上还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他一些消息,而现在,财经报道版面上的他消失匿迹,关于他最后一篇报道是停留在乔父葬礼上,之后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股市上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