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这样的东西是世界上最难办到的事情,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在别人眼里或许只是一句话的时间,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有人用一辈子的都做不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我看着许资檗痛哭,有一瞬间心内的内疚与罪恶感排山倒海而来,可快要将自己淹没时,又及时将所又东西挡回去,我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所有话到现在全部都是废话了,说再多,也无用。
我捂着正在流血的手,从这间病房退出来,走了好远,还隐隐约约听见许资檗的痛哭声。
像魔音入耳一般,时时刻刻缠绕着自己,我晃了晃脑袋,为了摆脱那哭声,拔腿便朝着前方快速奔跑着,直到将身后的声音甩掉,我才觉得心安。
我回到公寓后,乔荆南打来电话给我,他当时正在公司内,我接到他电话时,才觉得自己心里那只猛兽终于被按住了,我们两个人在电话内零零碎碎说了几句话,都是不找边际的话,并没有重点。
直到这通电话快要结束时,我紧握着手机,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荆南,我今天做了一件事。”
乔荆南在电话内问我:“是错事还是对事。”
我有些犹豫想了想,最终吐出一句:“是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