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卢森这里见到易捷半点惊讶也没有,对卢森开口说:“今天陆梁静怎么没有来。”
卢森放下手中酒瓶说:“快别说她了,最近我们两人闹得不是特别愉快。”
乔荆南倒也没说什么,因为是卢森生日也没有谈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跟在乔荆南身边自顾自吃着自己的饭,易捷从席上目光便一直看向乔荆南,我觉得很不舒服,那样的眼神看得我心内一阵火大,可卢森半点也不为易捷那赤裸裸的目光感到怪异,而是时常为易捷和乔荆南搭话。
乔荆南不是特别回答,也不怎么看易捷,只是侧过头看向不断低头吃着东西的我,淡淡嘱咐了一句:“吃慢点。”
我没有看他,自顾自吃着自己的,而坐在对面的易捷开口,小声说了一句:“卿卿,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最近过的好么?”
易捷忽然像我搭话,我根本兴趣理他,完全无视她,不看她也不答她话。
易捷满脸失落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不知道易捷是不是换了战术了,以前张扬的性格改掉后,现在采用迂回战术,用一副永远的弱者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我不知道卢森是不是个傻子,以前还觉得他只是有点花心并没有让人讨厌到不忍直视,可面对易捷他却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