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喝过的酒杯对卢森说:“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不和你客套,所有话全部都在这杯酒内,不过我劝你,在自己的私人事情上要有个限度,至少要对身边的人知根知底。”
乔荆南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可我直觉他含沙射影的是易捷,便在他说完这句话时,侧过脸看向卢森身旁的易捷,她脸上依旧带着恬静淡雅的微笑,并没有任何异样,同样也端起酒杯朝我和乔荆南敬过来:“我也敬你们一杯。”
卢森揽着易捷对于乔荆南敬的那杯酒说:“荆南,谢谢了,让你敬杯酒可真难,我还真该感到荣幸。”
三个人碰杯,只有我没动,一直到这顿饭吃了一半,本来是我和乔荆南两人先行离开,卢森和易捷两人吃完饭,便提议要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间餐厅,卢森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只有我们三人走着,走着走着的时候,我一直时刻注意着易捷的动作,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在洗手间门口等卢森,非要提议同我们去楼下等他,肯定想法不单纯,果然走了一段时间后,穿着高跟鞋的易捷忽然脚一歪,整个人便往乔荆南身边倒,我眼疾手快,在她要倒的时候,忽然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乔荆南听见我的呼痛声,立马转发身揽住我,垂眸问我:“怎么了。”
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