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荆南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神情淡淡,他说:“不是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想对策。”
我看到他这漠然的表情瞬间就抓狂了,手臂关节撑在桌上抱着脑袋,有些愤恨的说:“哎,好歹卢森是你朋友,陆梁静是我朋友啊!你朋友都走入歧途了,身为他朋友的你,为什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乔荆南,你心是不是铁打的?”
我抓狂说出这段话,乔荆南仍旧淡定的如一块石头,为我盛了一碗烫递给我,他说:“我们认为是歧途可在当事人眼里并不是。”他将碗内的白瓷汤勺摆正,收回手对我说:“就像我和你,在别人眼里是歧途,可我们不觉得,就算明知道是条歧途,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别人在旁边再如何相劝都没用。”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先把这碗汤喝了。”
乔荆南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每个人都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是成年人,早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小孩,这么多人在一旁劝告他哪些是不对的,可当事人觉得这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是歧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无论局外人在一旁告诉他所有结果与后果,他不听,一切都是徒劳。
人本身有些偏执狂的特性。
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太过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