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的责任,我表示理解。
乔荆南那天离开时,习惯性在我脸上吻了吻,我缩在被窝装睡,并没有睁开眼去看他,只感觉房间内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乔荆南黑色的衣角消失在门缝隙。
我躺在床上,望了望头顶那盏别致的水晶灯,过了好久,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乔荆南没去公司,我自然不用上班,整个人昏昏沉沉来到浴室洗漱完,觉得小腹有些疼痛,当时没怎么注意,可洗漱完后,我站在浴室门口,细细算着日子,虽然我有些月经不调,可月经从来不会超过两个月不来,而这次从我流产到如今差不多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小产影响了身体,可现在细细想来,还是检查为好,最近我和乔荆南都没有做保护措施,我很害怕像马尔代夫那次一般,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孩子最终不得不流产。
想到这里,便也没在吃早饭,穿好衣服出门,便径直到达楼下买了一根验孕棒,又在附近找了一座公共厕所,在里面开始测。
本来对于这样的事情,我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可不知道为什么,手持验孕棒的时候,自己的手一直都是颤抖的,甚至连验孕棒都不敢看。
克服好一切心理障碍,我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