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说:“陆小姐的丈夫是不是姓卢?”
阿姨思索了好久,对我连连回答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他说他叫卢森,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我握着手中的那张纸什么都没说,快速朝着保姆给我的地址找过去,我没想到陆梁静会干这样的蠢事,她不是很坚强吗?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为什么在这样的关头做傻事?
想到上次在天字一号包房门口时,我对她说的那些残忍的话,和这段时间拒绝接听她电话,我心里一阵懊恼。
明明这是她最难熬的一段日子,我为什么还要用这样恶劣的态度去对待她,我是她朋友本该站在她身后陪着她。
想到这种种,我心乱如麻,从外面拦了一辆车后,心内各种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不断拨打陆梁静的电话,都显示关机。
司机将我送到纸条上的大概位置后,因为车子进不去小巷口,我只能下车徒步走着,走了好长一段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因为四周的建筑到处都是破败不堪,房屋也是六七十年代的老式平房,经过一些小巷口时,空气中总有一股潮湿的霉味。
头顶都是居民晾的衣服,经过时,总有水滴滴在头顶。阵土呆巴。
一间挨着一间的老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