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卢森。”
我靠在她肩头,喘着气说:“这是好现象,他害了你一辈子,你凭什么死都要惦记着他。”
陆梁静说:“也对,我凭什么死都要惦记着他……”陆梁静说完,又道:“卿卿,如果这次我能活着走出这里,我想和卢森离婚。”
我有些脱虚,汗水遍布的眼前满是赤焰的火光,我勉强支撑着说:“嗯,离婚了好,离婚了,你就解脱了……”
我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从陆梁静肩头倒了下来,全身无力躺在灼热的地上,陆梁静脸上惨白转过身看向我,她死死握着我的手,她手上的力道像是从绝望中挣扎出来的一般,她望着我,颤抖着说:“杨卿卿!你有出息一点!你肚子里面还有孩子!我还没倒!你倒什么!”
我躺在灼热的水泥地上,迷迷糊糊看向火光中陆梁静的脸,我对她摇摇头说:“我有些不行了……”
陆梁静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料为捂住鼻子,试图为我过滤掉一些浓烟,我有些看不清楚她脸,只是很微弱的呼吸着,朦胧中,听到门外有撞门声。
一声高过一声,在只有火光燃烧的声音中,显得难能可贵,同样虚弱的陆梁静那一刻,仿佛所有力气全部回笼,她死死摇晃着我说:“杨卿卿!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