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事实全部击碎,是啊,在那样的情况,换做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去救压在横梁下的陆梁静,乔怵没有去救陆梁静也是正确的,可如果没有我做累赘,如果那天他们不需要扶着全身无力的我话,我们三个人完全有能力逃出的,就是因为我,陆梁静才会死。
我在乔荆南怀中嚎啕大哭,我说:“乔荆南,为什么死的不是我,陆梁静还有爸爸妈妈要照顾,他们家就她这一个女儿,她走了,她让她爸爸妈妈怎么办,这世界上我只有一个人,我死了,没有任何人要照顾,没有任何人会伤心,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我什么是的不是我。”
乔荆南抱着我,任由我在他怀中哭的歇斯底里,许久他说了一句:“我很庆幸,死的不是你,不然我根本没办法想象那样的场景。”阵土亚划。
乔荆南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都在细微的颤抖,仿佛说起那样的场景至今还觉得后怕。
我听到他那句庆幸,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乔荆南庆幸我还活着,可我好恨活着的人是我。
那天的天气本来就干燥,又加上有些风吹着,那场大火一直烧到没有东西可烧后,才被消防员扑灭,消防员清场后,在那间平房内找到了陆梁静的尸体,被烧的面目模糊,抬出来时,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