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便让陈冬着手办理乔怵转学的事情,听说让他继续回国外攻读大学,而且是近几年内都不能回来。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跑去问乔荆南,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虽然对于乔怵我总有些无奈和厌烦,可只要一想到在国外的他没有一个亲人,并且逢年过节都不能回家,对于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乔荆南这样的做法我并不赞同。
可乔荆南只是淡淡回答了我一句,他说:“靠父母是中国式教育,在国外靠的是自己,他也不小了,不是孩子了。”
乔荆南给了我这样一句回答,想到这这里,我又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便也没在开口说什么。
正要从乔荆南书房出去,他又补了一句:“不要觉得我残忍,有些事情如果一开始不防范好,等到事情来不及挽救,结果会比现在更残忍。”
我听了没说话,对乔荆南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从房间内离开。
没过多久,乔怵在国内的学校手续全部办理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十点的飞机。
我没想到时间上会这么仓促,刚开始我以为这件事情最起码也要一两个星期,可这个消息才刚知道第四天,乔怵就要出国离开。
我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许资檗也没有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