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坐在餐桌上的乔荆南对我说了一句:“站住。”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他指着餐桌上的位置对我说:“坐下。”
我摇摇头说:“我吃不下。”
乔荆南并没有因为我的吃不下,就对我采取放任态度,他接过保姆盛好的米饭,放在我餐桌的位置,对我说:“必须吃。”
他话语里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只好转身坐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吃着面前这碗米饭,勉强吃了几口,我便放下手中的碗,就要起身要走。
乔荆南手中拿着的筷子忽然往桌上重重一放,木桌传来一阵闷响,我望着乔荆南那张阴郁的脸。
保姆为我重新添了一碗米饭,用汤汁浇好,对我劝道:“夫人,您还是吃一点吧,这都一天了,也没看见您吃多少饭,这么大个人了,外加肚子里有个孩子,又天天喝药,这可怎么好喔。”
保姆将手中的碗要递给我,乔荆南忽然伸出手,对保姆说:“给我。”
保姆愣了一下,还是将手中那碗饭递给乔荆南,他从餐桌前起身,朝我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手中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饭递到我嘴边,我心里一阵反胃,死死闭着嘴,不想吃。
乔荆南手中的勺子在我唇上塞了两